当前位置:首页>真相 > Drarry 左手救赎

Drarry 左手救赎

Drarry 左手救赎

本文核心词:德哈,哈利波特同人

#

德拉科觉得伏地魔其实懂爱,至少他很懂爱的弱点。

马尔福庄园被伏地魔强占后,德拉科不再出入正门与大厅,他总是苍白,骨瘦嶙峋,像一道鬼影穿梭在阴阴暗暗的角门。

但伏地魔不会忘记庄园原本娇纵的小主人,他是个极念恩的人,他把卢修斯报答到了阿兹卡班不够,依然觉得内心有愧,趁机强行探视了德拉科的思想。

德拉科的大脑一片漆黑,敏锐的疼痛迫使他整个人跪倒在地,颤抖着更像一道鬼影,恐惧压迫着他不能抬头,但他知道自己并不只是害怕那魔王的阿瓦达索命。

他害怕波特远胜于伏地魔,他害怕他不拉住他的伸出的右手,他害怕他浑身颤抖着捂住伤疤,他害怕他。

“这就是,最忠诚的卢修斯的好儿子的思想吗?哎嘿嘿—”猩红色的双眼距离德拉科的头顶只有十公分,灼热的视线似乎要把德拉科的头顶烧出一个冒黑烟的大洞。

食死徒们不知所踪却依然纷纷大笑起来,尖厉刻薄的哄笑吓飞了窗外几只乌鸦。

过了多久,可能是几秒,或者几分钟,也没什么区别,德拉科疯狂跳动的神经在这场漫长的等待中意外的逐渐平缓下来,他盯着地面自己苍白修长的左手,好像要从那上面找到什么力量。

总归不过一死。

“well,well,well,”伏地魔强迫自己将阴冷远离德拉科脆弱的脖颈,作为一个当权者,只会杀戮是远远不够的。

即使很恶心,但他必须适当的借用一下邓布利多爱的哲学,比较审时度势的斯莱特林都明白该怎么利益最大化。

“德拉科,我的好孩子,”伏地魔握紧德拉科的肩膀,企图表现出关心或者什么别的威胁,“我懂你的挣扎,懂你的渴求,但是我的孩子,你不懂怎么赢得哈利波特的心。”

“他那么不尊重你,甚至拒绝了你伸出的右手,你就要得到他,再毁灭他。”

“你知道吗,在一个人最苦难的时候,只要动一动小手指就能勾他走。”

“只需要动一动小手指,很简单的。”蛇脸的怪物做出一个勾手指的动作,几乎是瞬间,德拉科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的脸突然变得苍白如纸。

#

半个月后,德拉科不出所料地在马尔福庄园阴暗的审讯室里见到了哈利波特,他比上次看起来更精干消瘦,但眼底的执着的亮一如既往。

德拉科用微微发抖的右手举起了魔杖。

是的,他是他的囚徒,他是他的审讯官。他的职责是折磨哈利波特,直到他折服,折服于鲜#血#淋#漓的现实,或者折服在马尔福温柔而甜蜜的陷阱。

他的助手多半都按耐不住了,德拉科放开了它们,任凭那些翠绿或者墨绿的毒蛇在哈利的身上留下疼痛万分却不能致命的伤口。

如果说什么是德拉科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想听到的声音,第一便是哈利的惨叫,第二才是伏地魔的阿瓦达。

但他依然不慌不忙地配置治疗的魔药,即使眼眶红的惊人,即使紧咬的下唇已经流下一道血迹。

他必须配置好治疗哈利的魔药,他必须让他沉溺于马尔福温柔的陷阱里,这是不能反抗的使命。

审讯官的使命是让哈利波特折服,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

“拿走!我不要你的垃圾!”哈利波特依然铁骨铮铮。真是令人作呕的感动,德拉科从来都恨死了他这幅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样子。

但他忍住自己进一步恶化与救世主的关系,就像过去七年里他常常做的那样。德拉科用了一种更为高明更为诡辩的技巧,卸掉小狮子所有的武装。

修长的左手悄悄拉住哈利的右手,哈利温暖的手温和三年级没有什么差别,甜蜜而寂寥的回忆铺天盖地奔涌而来,德拉科第二次红了眼眶。

“离我,离我远一点!”哈利恶狠狠地打开了德拉科的手,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审讯室里格外响亮。

但哈利并没有用更多的话刺痛德拉科的心脏,他明明可以那样做,也许他也想起了什么古老而深刻的回忆。

德拉科一言不发地留下了魔药,他假装自己没有看见哈利眼里显而易见地盼望。

他在盼望什么?难道波特觉得可以拉拢他?可笑,他的右手早就沾满血迹。

“但我明白你的左手一尘不染。”

“做得好!我的孩子。”等候在外的伏地魔冰凉的假笑了几声,拍了拍德拉科的肩头,虚假的赞美说,“你第一次拉到他的手了,不是吗?”

“不是的,”德拉科心里有道小小的声音,反驳说“不是的。”

“我早就拉到过他的手。”

#

三年级的那节神奇动物保护课上,德拉科因为巴克比克利爪进了医疗室,在送走一波又一波斯莱特林的朋友后,德拉科终于等到角落里红色袍子慢慢的靠近。

“出来吧,笨蛋疤头。”

“你,你怎么看到我的。”哈利拉开隐形衣,露出一个可可爱爱的脑袋,脸蛋上布满了格兰芬多红,德拉科偏过头,对于这样愚蠢的问题并不想回答,也为了避免自己被那人可爱的大出血。

“马尔福,你的脑子是被魔药学给弄傻了吗去挑衅巴克比克?”

“如果这就是救世主的关心方式,那么还是趁早离开我的病床,好让高贵的马尔福休息。”

“我,我哪有关心你,”哈利气恼地跺脚,想不出什么反驳或者解释的话,只好攥紧袍子一角,低着头悄悄地靠近德拉科的床头。

德拉科的心跳突然开始有节奏的加速,他看到那双翠绿色的眼睛离自己越来越近。

哈利紧紧拉住德拉科的手,手掌心的纹路与练习魁地奇的薄茧紧密的贴合,就好像他们生来就注定要拉紧手。

格兰芬多的勇气终于在这场漫长的亲昵里耗尽,哈利飞也似地逃离了医疗室,就好像后面有只三个脑袋的大狗在追赶他。

德拉科坐在病床上笑出了声。

他的耳边还残存着心脏剧烈振动,敲击隔膜的惊雷声,过了好半天才尴尬的收回了左手。

从此他右手犯罪,左手救赎。